還要講誠信,這類企業家的行為特點是一致的,既不高調,也不低調,是適調。
  第三種配置資源的方式就是靠鄉里鄉親,小范圍私募,基本上也不怎么跟公眾打交道。
  縱向看,不同歷史階段企業家面對的問題也不同。比如這些年有很多關于移不移民,資產轉不轉移的討論,這又牽扯到我們跟體制的關系,是徹底信任這個體制,還是適度保持距離?從資本、知識產權到產品、客戶的縱向鏈條,哪一部分放在境外,哪一部分放在境內?這關系到對未來體制的考慮。萬通也做了自己的安排,把公司軟資源部分、上游部分配置到海外,中下游部分配置到境內。
  中國民營企業沒有創造出百年老店,不是不會做生意,而是在選擇上的失敗。當一家企業不能把精力集中在商業競爭上,而要去面對制度博弈,每一個動作都是成本。比如光我們要把一部分資源挪到海外這一件事,就得重新架構資本結構,然后中介費、服務費、信托、委托代理,一堆事,很辛苦。去年和前年,我平均每年飛180次,其中三分之二是因為政府換屆,因為政府換屆就可能導致說好的事又變了。我們體制外的人是靠求人出身的,又不能居高臨下打個電話就完了,所以我們得過去,每一件事都很費神。如果我們不考慮這些事,就認真做產品,肯定比現在的業績好。
  “后半夜吃肉”的家訓
  在歷史大背景中,民營企業家大概只有四種角色可以扮演。
  第一種就是榮毅仁,他配合政府把自己的一切都捐了,然后又加入共產黨,當了國家副主席,他跟制度就從根本上變成一伙了,這是一種選擇。半推半就容易被人疑心,干脆投懷送抱、以身相許,徹底不算帳了。2005年榮毅仁追悼會舉行那一天,恰好榮智健家族被宣布為當年首富,非常巧合。今天我們也看見榮毅仁式的身影,比如三一重工(600031,股吧)的梁穩根先生,以身相許都不行了,恨不得掏心窩子,肝腦涂地,要把自己的血肉之軀和財產無條件獻給黨,這是一種方式。
  近年一位民營企業家出事后,他家親屬跟我講,都是因為沒聽老輩的一條家訓:后半夜吃肉。什么意思呢?在胡同里,前半夜吃肉,肉味都飄出去了,別人路過心里就不舒服,就拿磚頭砸你們家,所以要熬到后半夜等別人睡了再吃,就是要低調,別露富。
  第二種是張謇模式。張謇真有社會理想,最先使用股份制集資,辦企業辦到全國第一,然后辦公益、辦教育,然后又投身革命。錢沒掙著,落了個好名聲,這也是一種。
  第三種,實在弄不清哪個制度好,顛了再說。今天香港仍然有一批當年上海做紡織的老字號活了下來。
  第四種更有社會責任感,比如盧作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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